霍啸安在看到这些药物时,心里的火气真的很大,他没想到她会这么极端,极端到在大街上随便买这种伤害自己身体的药物。

虽然他生气,可他还是压下脸色,耐着心思跟她说:“棉棉,怀孕是一件顺其自然的事情,不是使用极端方法就可以达成,我不希望家里再出现这样的药物,你记住了。”

棉棉唯诺:“好……好。”

霍啸安视线从她身上冷冷抽开,接着,从她门口离开,那道压在她身上压弯她颈椎的黑影,也随之远去。

晚上用晚餐时,棉棉明显兴致不高,只埋头在那用餐,不敢说话。

霍啸安更是没有开口,佣人不敢问只敢上菜。

这顿饭在用完后,霍啸安去了楼上,棉棉像条腌黄瓜一般,也没什么精神气上了楼。

可是到晚上十点的时候,霍啸安房间里。

棉棉的身子像是一根柔软的藤蔓缠着他的身子。

霍啸安跟疯了一样,剧烈的动情,让他太阳穴青筋在剧烈跳动。

棉棉趴在他肩头,将他越缠越紧,呜呜叫着。

他暗哑着声音:“还要那药吗?”

到很晚的时候,两人之间早就失控了,紧紧的抱着对方。

棉棉的身子被霍啸安死死的抱在怀里,他的指尖都陷入她后背的皮肤里,两人都暂时性的大脑空白,均是剧烈喘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