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脸埋在被子上不肯抬脸,声音小到几乎让人听不见:“没、没事的,我可以去学校上课。”

“随你,不过怕你还想睡,所以提前给你请了假。”

他任由她在这件事情做选择,并没有对于她的意愿进行左右。

棉棉无力的趴在那低低嗯了一声。

她有点尴尬,昨天居然太累,人直接在他床上睡了过去,等会她出房间门,碰到佣人该怎么解释。

霍啸安却没管她脑子里此刻在想什么,从床边起身说:“我先去换衣服。”

棉棉再次跟蚂蚁一般,埋在被子里,又嗯了一声。

霍啸安手放在衬衫领口,人朝着里面的一间衣帽间走去,他走的不紧不慢姿态随意优雅,棉棉用了好长时间才从那张床上抬起脸。

可是想到昨天晚上他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,棉棉整个人似红鸡蛋。

她很清楚在床上说的话是不可信,而那个时候说的话,可以称之为“调情”。

霍啸安从衣帽间换完衣服出来,他已经穿戴整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