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子说得是,二弟妹那边要是敢说个不字,咱们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。”余建丰随声附和道。
“只不过嘛,当家的说得也在理,咱先不急着今天就把人送过去。”
“总要让我跟这位姑娘好好说一说体己话,聊聊咱们家的事情,也免得日后去了二弟家,叫人给欺负了去。”
洪氏说着便拉过了希月的小手,仔细的打量着这姑娘的五官,越看便越发觉得满意。
希月的忐忑不安的抬眼看向笑意盈盈的洪氏,只觉得未来的生活,或许也不是那么糟糕。
洪氏牵起希月的小手,这些时她被关在卧春楼的柴房里,除了每天例行去姑娘们的房里,学习伺候人的本事外,什么事也没有干过。
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,双手反而娇嫩细腻起来。
洪氏满意的带着她往后院休息,顺便告诉她关于二弟家里的一些事情。
远在余家村的田杏儿没来由的打了几个喷嚏,最近她已经从丧子的伤痛中渐渐走了出来。
家里的事情也逐渐操持起来,只不过当家的对她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。
就连夜里洗漱之后上了床,两人也各睡各的。
她曾经试图将手搭在当家的胸膛上,结果却被他嫌弃的推开,甚至还骂骂咧咧的说她不体贴。
不知道体谅他白天的辛苦,到了夜里还要闹腾的他没法休息。
一番话说得田杏儿整张脸都羞得通红,却再也不敢主动贴上去。
她实在搞不懂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好,让当家的现在如此的厌恶,连碰一下她的身子都不乐意。
再这么下去,她怎么可能生得出儿子来?
她有些浑浑噩噩的走出家门,远远的就看见吕大吉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,往顾娘子家的方向走去。
鬼使神差的,她直觉这里面肯定有故事。
那吕大吉的小儿子,眼下正在顾娘子家,就不知道他那卖身契,有没有送去镇上的衙属登记。
她悄悄的跟在了吕大吉的身后,只见他直接敲门进了顾娘子家的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