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在县城牙行的时候,曾经亲口拒绝,跟着大小姐一起回村,一心只想着进入大户人家,飞上枝头当凤凰。
只是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,居然辗转被余村长家买了下来做妾,就不是他们能知道的事情了。
“好端端的,你提起那位姑娘做什么?”
“娘跟你说啊!你可是后天,就要成亲的人了,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,生出别的什么心思来。”
琴嬷嬷一想到那位女子,美好娇俏的脸庞,玲珑有致的身材,心头直打鼓。
跟那位叫希月的姑娘一比起来,才刚年满十四岁的紫苏,就显得实在过于稚嫩了些。
只是娶妻娶贤,依她多年阅人的眼光来看,紫苏会是一个好媳妇儿,好妻子。
至于那个叫希月的,倒不是说她有多么不好。
实在是那姑娘长得太过出挑,不适合他们这种身份的人,娶回家做娘子。
“娘这是说的哪里话?您把儿子当成什么人了。”
“刚才我跪在地上求大小姐,就是为了想让她,救一救这位希月姑娘。”
“儿子求大小姐将希月姑娘赎回来,也免得她被余村长当做礼物,送去伺候其他的男人。”
大贵自认为,在对待希月的事情上问心无愧,理直气壮的,对自己的娘亲细说原委。
“你!你刚才跪在地上磕了半天头,就是求大小姐这事儿?”琴嬷嬷一听,便气得恨不得上前给儿子一巴掌。
可一看到他肩头的伤,就只好硬生生的将怒气压下来。
“那个希月要被余村长送人,关你什么事儿?”
“你是她什么人呢?轮得着你过来为她求情?”
她这个傻乎乎的大儿子啊!当真是被人家利用了,还不知道。
也幸亏如今紫苏母女两人,没住在这个大宅子里。
这事要是让她们知道了,让她的这张老脸,以后该往哪儿放?
“再说了,她自己的事情,自己不亲自过来求大小姐帮忙,找你一个做下人的干什么?”
“难不成大小姐让你做个管事的,你还真把自己当个官儿了?”
琴嬷嬷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,点了点大贵的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