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芬芳撇了撇嘴,不由得反驳道。
看着还在抹着眼泪的六宝,钱婆子眼中的不喜,越发的明显起来。
确实......
四房的这个独苗,也被陈安安养得太娇了些。
明明跟四丫和五宝差不多大,看看人家之前干了多少活?六宝又做过什么?
不过是被大宝推了一下,也没缺胳膊断腿,更没有破点儿皮,有什么可哭个不停的。
“老四家的......六宝这么大,也该帮着家里干些活了。”
“没得一天到晚的娇养在家里,又不是大闺女。”
钱婆子瞪了眼四儿媳妇,皱着眉不咸不淡地说道。
“小姑子......”
“都是咱们家六宝的不对,不该缠着你想尝尝喜饼的味道。”
“如今倒是惹了娘亲和大嫂的不高兴,我在这儿,给你赔不是了。”
陈安安听着婆婆的话,心头一梗,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。
她们婆媳俩倒是有意思得很,一致对外似的,欺负她家六宝年纪最小。
分明是大宝的不对,她俩倒是一句也不提。
她也知道这个时候,自己硬杠上讨不了什么便宜。
干脆拉上小姑子,站到自己的这边来。
她就不信这件事情,小姑子会不生大房的气。
果然,她的话音刚落,余冬玉瞬间便像是炸了毛的狮子一般,冲着她娘便直嚷嚷。
“我自己的喜饼,高兴给谁尝就给谁。”
“什么时候这个家里,大宝一个小辈还能当家作主,作威作福了?”
余冬玉丝毫没有意识到,自己正被陈安安拉着当枪使,气急地争辩道。
“今天这些喜饼,大房一家不给我赔出来,我明天就不出这个大门了!”
对于她这场婚事,全家有多在意,她可是一清二楚的。
就不信她气性上来,爹娘会不退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