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余冬玉,挤眉弄眼地调侃道。
见她终于不再掉眼泪,这才暗暗松了口气。
“对嘛,哪有大姑娘家家的,把圆房挂在嘴上四处嚷嚷的道理?”
“你自己好好想想,换了是哪个男子,能不生气啊!”
余冬玉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,终于依依不舍地出了屋子,独自一人朝着村西的小院走去。
王春儿自从听说了二贵管事的惊天大秘密,连干活的心思都没有了。
整个人魂不守舍的,一双眼睛不住地往二贵他们办公的屋子瞟。
只希望能再听到什么重要的信息,一旦她确认了这个消息,就要去找顾娘子告一状。
她绝不能看着顾家出什么事情,更不能让她手底下的人,干出什么杀人的勾当。
虽说她对此还表示怀疑,可一想到琴嬷嬷母子算计老余家的事,又有些不确定起来。
她远远的便看见二贵拽着余冬玉往村西的院子走,便下意识地跟在他们的身后。
她倒要替顾娘子把好关,绝不能让这些奴才们,做出任何坑害她的举动。
二贵母子一旦犯下重罪,顾娘子这个做主子的,说不定都会有连带责任。
她像是个小侦探似的,不远不近地跟着偷听了二贵母子与余冬玉之间的对话,心底越发感到不安起来。
她怎么感觉,二贵母子怕是真的要对老余家的闺女下手了呢?
直到看见余冬玉独自打开侧门,走进村西的小院子,王春儿这才快走几步,跟了过去。
“冬玉......冬玉,你等一等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王春儿一把拉住余冬玉的手,将她拽到一旁的院墙底下。
只见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透,衣服的前襟更是湿了一大片,眼圈微红一看就是才哭过的样子。
“铁头娘子啊......你拉我过来,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
余冬玉在她面前也懒得再装了,虽说她的头还是会偶尔疼几下子。
可说到底,她并不真的是个痴傻的孩童。
“刚才你跟二贵和琴嬷嬷说的话,我都听见了。”
“你跟二贵......到底是怎么打算的?”
“难不成,真的要跟他圆房?”
王春儿几乎已经认定了,二贵母子要解决掉余冬玉,只不过是时间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