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信承剧烈咳嗽起来。

说者无意听者有心,陆信承慌得怀疑人生。

“陆大人可要好好养身子,您这颗牙齿,只能以金属镶嵌了。”太医知晓他和许家的纠葛,也不曾多待,很快离开。

陆信承心慌意乱,唤来裴氏。

“你说护国寺方丈何时回京?”

裴氏知晓他又去寻许家,面色不好看,只冷淡道:“下月回京。”

她将衣襟往上提了提,挡住脖子的红痕。

“你这是又去挽回她了?还被打的鼻青脸肿?”裴氏见他面上狼狈,忍不住开口嘲讽。

曾经自诩真爱,如今也只剩一地鸡毛。

啪!

陆信承一巴掌扇在裴氏脸上,眼中满是憎恶。

“若不是你算计我,我们和和美美一家人,怎会闹得妻离子散?”陆信承很怀念曾经的侯府。

许氏将家中打理的极好,如今……

“算计?当初可是你爬上我的床!”

“你不是说,许清芷是你养的一条狗吗?召之即来挥之即去,现在怎么要挽回了?哈哈哈,陆信承,这是你的报应!”

裴氏气得冲出房门,直接去了小佛堂。

自从许氏和离,府上便满地鸡毛,并未过上裴氏想象中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