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容将军与和离妇,哪里配?”

老镇国公眼皮子轻掀:“家可不是讲理的地方!”

“再说……”老镇国公轻哧。

“跪媳妇儿是我老容家的传统,关你屁事?!老子也跪,你咋的?!”

“芷娘和离怎么了?芷娘贤淑和善,生的儿女各个都是人中龙凤。陆信承没有福气,还不许我儿子沾点福气?我看你就是嫉妒!”

“容澈这小子,生的五大三粗,粗略识几个字罢了。芷娘书香门第之家,是澈儿高攀芷娘!”

老镇国公袖子一撸,一副战力十足的样子:“你家中子女不争气,你就是嫉妒,嫉妒!”

气得对方面色通红,指着他半响说不出话。

“谁嫉妒?谁嫉妒了?”

“你,就是你嫉妒!”

陆眠掀开帘子,从马车上跳下来:“你自己不也跪媳妇儿啦……”

陆眠脆生生喊道。

“谁跪媳妇了?”大臣梗着脖子,一脸不服。

陆眠嘟囔着嘴:“昨晚呀!”

“昨晚你也跪媳妇啦,你还不穿衣服。你羞羞羞……你跪唔唔唔……你放……开……唔……”方才还与镇国公争长短的大臣,此刻惊恐的冲上前,死死捂住陆眠的嘴。

“求求了!!求求了!!是下官的错,是下官嘴贱!容将军没错,都是下官的错!昭阳公主嘴下留人,昭阳公主求求了……”他慌得手脚都在发颤,耳边满是众人惊疑不定的哇哇声。

“有什么不能说的?快说给我们听听!!”道路两旁的百姓眼神灼灼,差点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