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泽民喜滋滋地想。
这边盛菱跑开以后,一边找着胡红梅的踪影,一边则是还心有余悸。
天知道她刚才在面对江宴川的时候,该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把自己的震惊压下来。
没想到江宴川居然也重生了。
不过跟她比起来,江宴川好像没有想起全部的事情。
他说的那些话,每一句都踩在她脆弱的神经上。
但她不明白,为什么江宴川想起来这些事,会特意过来问她呢。
这一世,她明明都不缠着他了,他不应该感到高兴吗?
不是应该也跟她一样,离得远远的,各过各的吗?
可是他说他们好过的时候,她觉得天都要塌了。
他们哪里好过?
难道不是一直都是她在单方面地付出吗?
幸好她反应快,回想起刚才自己的反应,应该是没露出干什么破绽来的。
以后,她还是离江宴川越远越好吧。
要不,还是答应周建军,去机械厂里上班好了。
只要是有土,她在哪里都能种出东西来。
小心一点,避开别人就好了。
虽然没有乡下这么方便,但起码可以不用再看到江宴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