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门被推开后,佣人立马抬脸。
就在佣人抬脸的那一霎,棉棉听到开门声后,也下意识的抬起了那张苍白的脸。
她在看到门口站着的霍啸安那一刻,她脸上的神色怔住,很快,她将手从心脏上放了下来,她的脸似变脸一般,脸上的情绪全都退散。
霍啸安当然注意到她脸上那飞快的转变,如此的隐秘。
他问了句:“怎么了?”
佣人刚想说太太好像有些不舒服,可是在她脸一转,目光看向身后沙发上的那个人那一刻,她这才发现,沙发上那人的脸上,哪里还有刚才那难受的情绪,她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,那副样子,好似之间的那一幕是佣人的错觉。
佣人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她目光愣愣的,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。
不过,很快佣人说着:“先、先生,没什么。”
霍啸安盯着佣人,他盯了好一会儿,视线过了半晌,便移到棉棉的脸上。
棉棉沉默似冰霜。
霍啸安这才回着佣人:“没什么就好,照顾好太太,有什么事情跟我说。”
“好的,先生。”
佣人低头回着。
霍啸安收回视线,便转身从休息室离开了。
这回,就连丁亚兰都有些搞不明白了,她在心里想着,这是什么意思?
难道刚刚进来,就为了说刚才那一句话?
当然,也没多少时间让她多想,在霍啸安从休息室离开后,丁亚兰只能立马跟上。
丁亚兰感觉身边的人像是心里藏着事,丁亚兰小声说了句:“霍总,您刚才是怎……么了?”
霍啸安没有回答丁亚兰,只不断朝前走。
丁亚兰没有等到回答,一直都在回忆刚才那奇怪的一幕。
而正当她回忆着其中的细枝末节时,霍啸安问了句:“你刚才说于纪池是什么时候结婚来着?”
……
至于休息室的棉棉,脸依旧低垂在那。
她的手落在沙发上,陷在沙发的海绵里,唇发青。
“太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