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延舟皱眉,避开公主的手,不耐烦:“脏。滚。”

公主吓得脸色一白,烟也掉在地上,连滚带爬离开。

叶赫然琢磨:“你要是不舍得白柚当那个妾,你就得去跟你老子谈判,就说,你可以如他们所愿,跟楼秘书生个孩子,条件是让白柚进门。”

闻延舟最后也没说采不采纳叶赫然这个建议,他们一直喝到凌晨才散场。

叶赫然直接在西宫睡,闻延舟嫌脏,让西宫的服务生代驾送他回东海岸。

他这会儿已经有七八分醉,走路都不太稳当,服务生小心地扶着他上楼,他自己走到沙发上半躺着,手支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。

服务生怕他走后,他会出什么事,到时他的责任说不清楚,便犹豫着问。

“闻先生,闻先生?需要我帮您叫您的保姆过来照顾您吗?或者您家的解酒药在哪里?我去帮您拿过来?”

闻延舟被他烦得皱眉,拿出手机扔给他:“打给楼藏月,让她过来。”

服务生大着胆子,在他的通讯录里翻了翻,找到“楼藏月”,打过去。

第一通没有人接,已经快凌晨两点,对面估计是睡着了。

服务生又打了一个,铃声快结束的时候,终于被接起来。

那边的女人的声音含糊,一听就知是被从睡梦中吵醒的。

“……哪位?”

服务生连忙说:“你好,是楼藏月小姐吗?是这样的,闻先生喝醉了,他现在在东海岸,他让您过来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