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不满的,就是最后几天还要楼藏月去上班,该死的资本家。

骂着骂着,乔西西担心起来:“他将来……应该不会不让你走吧?”

楼藏月与她并肩走回公寓,心底闪过一丝担忧,但转念一想,还是说:“于情,他没有动机留下我;于理,他没有法条留下我。我肯定能走的。”

次日,楼藏月照旧上班,拿着保温杯,到茶水间接热水,这会儿还没正式工作,她便靠着柜子,拿出手机,打了个电话。

那天听闻延舟提起她妈后,楼藏月就有些心神不宁,回去找了两天,找到她家以前的邻居的电话号码,打过去问问。

那边接通了:“喂,哪位?”

楼藏月回:“陈阿姨,我是藏月。”

“哦,藏月啊,你怎么有我的电话?”

楼藏月轻声:“以前存过。”

陈阿姨:“那你打给我有什么事吗?”

“您和我爸妈还是邻居吗?他们,最近怎么样?”

陈阿姨说:“我早就搬家了,不住在那里了,我现在和儿子儿媳住在一起,跟你爸妈也不怎么联系,上次见挺好的,最近怎么样就不清楚了。”

楼藏月有些失望:“这样啊。”

“藏月,你想知道他们怎么样,怎么不直接给他们打电话啊?我听他们说你去外地打工了,你一直没回去吗?”

楼藏月只说:“我打了,但他们好像换手机号码了,打不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