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赫然原本已经走到他们面前,脚步忽然一顿,挑了挑眉,然后转步走开。

楼藏月更莫名了:“叶总为什么走?”

因为她刚才看闻延舟的那一眼,太像娇嗔了。

她今晚打扮得很有味道,一颦一笑格外有风情,做出那样的表情,让人浮想联翩,所以叶赫然识趣地走开,不打扰他们的情趣。

闻延舟心头也微微酥麻了一下。

这时,东道主过来打招呼:“延舟!”

闻延舟微笑,同时低声对楼藏月说:“等会儿舞会开始,你往左手边走,我会拉住你。”

什么往左手边走?楼藏月不明所以,而中年男人已经来到他们跟前,她想问的话也只能咽下。

“伯父。”闻延舟颔首。

男人年近六十,端就一派和蔼可亲的模样:“你说你啊,大家来这儿就是为了图个乐,和气才能生财,你倒是好,直接把人给我吓走了。”

他这番话看起来像是在责怪,实际上,语气更多是调侃,看得出来他很欣赏闻延舟这个后辈。

闻延舟对他也很亲,楼藏月从没见过他跟哪个长辈这样说话。包括闻父。

“伯父是在怪我?我明明是替伯父铲除害群之马,免得让那样的杂碎,玷污了您的船。”

“你总是有理!”商老板哈哈大笑起来,“不过,我还能真因为一个外人怪你吗?你可算我半个儿子,我胳膊肘当然是向内拐!”

楼藏月暗自忖了忖,半个儿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