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男人。
楼藏月愣了一下,伸手扯掉黑布,与此同时,对方反握住她的手,有些强硬地将她拉了过去。
她撞到对方胸膛的同时,黑布也从眼前脱落——
楼藏月离对方的胸膛很近,鼻间闻到很淡的,陌生却好闻的香味。
像晨间山林里成排的松柏,湿润冰凉,神秘莫测,很是惹人探究。
楼藏月的愣神只有三秒钟,本能地抬头想看对方的脸。
但刚抬起头,眼睛就又被一条黑布蒙住——男人捡起她滑落的黑布,重新在她的后脑勺绑好。
楼藏月的视觉稍纵即逝,只看到男人的下巴。
她仅能认出,不是她最熟悉的闻延舟。
“……请问,怎么称呼?”楼藏月低声问。
男人似乎顿了一下,没有回答,将黑布绑好了,然后握住了她的手。
女主持人在台上宣布:“三分钟,时间到!大家都已经找到自己的舞伴了,那么我们今晚的舞会,正、式、开、始!”
悠扬的管弦乐随后响起,楼藏月被男人搂住了腰。
女人很敏感的,对是否冒犯是有感觉的,她能感觉出男人没有想占她便宜的心思,所以没有躲,男人带着她进了舞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