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藏月沉声:“闻总,你在干什么。”

“怎么?怪我拆散你跟你的沈教授?”闻延舟冷声,“你是不是忘了,你是谁的东西?”

东西?

是,她在他眼里,不是工具就是东西,从来没有独立人格,必须围着他转,让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,随便他安排死活!

楼藏月不想跟他跳了。

不想看到他了。

隐忍了一天的情绪,终于还是在这一刻绷不下去。

楼藏月要离开他,但她的手和腰都被他抓得很紧,她只能用一只手推拒他的胸膛。

男人看起来也没有用力,却就是推不开。

楼藏月咬紧后牙:“闻总,是闻总先抛下我走的不是吗?”

他现在又在指责什么!

闻延舟:“我没让你往左手边走?我没跟你说我会拉住你?”

楼藏月想起这句话了。

但他说得没头没尾,她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,又怎么知道有蒙眼的环节?又怎么能联想到他那句话是这个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