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加入楼藏月后,她却打得很专注,又是碰又是吃又是杠,十三张牌打得风生水起。

好的对手就是会激起人的胜负欲,打着打着,大家也都认真了起来,牌桌上一时没人说话,只有麻将的碰撞声。

沈徊钦端着杯酒站在楼藏月身后。

闻延舟丢出一张牌,顺势抬眼,看了对面的楼藏月一下,楼藏月神色十分专注,微垂的眼睫弯弯翘翘。

柳厌摸了一张牌。

楼藏月直接推牌:“胡了。”

吴总失笑:“柳总怎么给楼秘书点炮啊?”

“……”柳厌舌尖抵住腮帮,看了楼藏月一眼,扯了个笑,抬抬下巴,“再来。”

第二局楼藏月同样打得很顺,闻延舟话里没什么情绪:“记牌了?”

所谓记牌,就是记住了每一家都打出过什么牌,收回了什么牌,由此推断出每一家手里有什么牌,自己要怎么打才能赢。

麻将这项娱乐,老少皆宜就体现在这里,有人打牌随便玩玩,有人打牌动了脑子。

柳厌笑:“楼秘书的脑力不错。”

楼藏月目光微动,她打得这么卖力,等的就是他这句话。

“柳总过奖了,可能是熟能生巧吧,以前我也不怎么会,但我是碧云的首席秘书,经常要代表碧云,跟各位老总和老总太太联络感情,越打越熟练。”

柳总搓牌的动作顿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