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藏月吃得很饱,有些犯懒,松松垮垮地靠着椅背,身上的米白色毛衣款式宽松,布料软糯,显得她有些慵懒。

她说得心不在焉,连乔西西回了什么话她都没听清:“……什么?”

“我说,你骂了闻狗,他居然没把你丢下马踩死,还勤勤恳恳教你骑马,他吃错药了吗?”乔西西现在对闻延舟的“尊称”是这个。

楼藏月扯了下嘴角。

不是吃错药。

她知道为什么。

因为以前她什么都是他教的,现在却变成沈素钦教,他占有欲作祟,非要抢回来,所以也要“教”她骑马。

当然,占有欲和喜欢,是不画等号的。

男人的劣根性一向如此,分开的女人,也是他的女人。

只是一般男人最多就只在心里想,不怎么敢做什么,而闻延舟不一样,他敢明目张胆地命令她必须孤独终老。

楼藏月不想再听那个名字了,打断乔西西:“你最近要是有听到什么圈子里的风声,跟我说一下。”

“啊?什么风声?”

楼藏月抿唇:“八卦,或者未公开的动态,比如谁谁谁回国了,什么都行,都跟我说一下。”

乔西西所在的公司,是大公司,她的同事经常出入那些公子哥儿的局,上次白柚被闻父送走的消息,就是乔西西从她的同事那里得来的。

楼藏月就是想通过她,打听看看,她今天在路上看到的那个身影,究竟是不是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