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恨透了自己这种无力反抗的感觉,也恨透了闻延舟的凉薄和无情。
从两个月前,自己到处找不到工作,和妈妈丢了那颗心脏就恨极了。
好在,楼藏月这个人,独立惯了,不用人哄也不用人安慰,再崩溃的情绪,像水一样泼出来,但泼完,也就完了。
她吐出口气,渐渐平复下来。
不急,不急,她再试试,她一定会,站起来的。
……
闻延舟不想回房,还要下楼,按了下行键。
电梯从楼上下来,门打开,里面站着岫钰。
岫钰一眼注意到他脸上的红印,以及他所在的楼层,俊眉挑了起来:“你来找楼秘书?”
闻延舟喊楼藏月“楼助教”是嘲弄,岫钰喊“楼秘书”是习惯。
为什么会有这个习惯?
因为楼藏月在闻延舟身边待了三年。
想到这个,闻延舟的脸色越发冷凝,走进电梯。
岫钰不愧是他最好的兄弟,太了解他了:“闹得不愉快了?巴掌是楼秘书打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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