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给她让开路,她要走,闻延舟又是道:“工作的事。”
“……”
大庭广众之下,谅他也不能对她做什么。
楼藏月抿唇转身:“闻总,有什么事?”
闻延舟停下弹琴的手。
围观群众见他不弹了,便渐渐散去。
闻延舟淡声:“薛书记前天去申城,沈徊钦找到机会,约她起吃饭,席上不知聊了什么,沈氏在这个项目的持股,突然从20变成了35,和碧云持平。”
楼藏月面不改色:“哦,这样啊。”
“薛书记行程保密,唯一一次不小心泄露,是前天和我谈话的时候,随口说了一句,‘明天我要去申城’,她还提到对项目的一些方面不太满意,当时你也在场。”
“你偷偷记下,然后告诉沈徊钦,让沈徊钦捷足先登,到薛书记面前表现,增持了沈氏的持股,对吗。”
闻延舟根本不是问句,而是肯定。
楼藏月也不置可否:“闻总要这么想,我也没办法。”
闻延舟坐在琴凳上,没起来,微抬着头看她,酒店大堂的水晶灯无死角地照出他的脸,冰冷却也确实英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