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连续一个月,每天早上一起去公司,每天晚上一起回东海岸,然后在夜里缠绵。
她生涩,什么都不懂,什么都要他教。
他是她的老师,工作上的老师,床事上的老师。
他今晚教她,会在明晚要她实践一遍给他看,这是他的“作业”,如果她完成不好,就要被他“罚抄”,至于几遍,全看他,而几乎每次到最后,她都是抽泣着求饶……
浴室的水声停止,闻延舟的思绪也戛然而止。
他轻描淡写地垂下眼皮,也轻而易举地压下蠢蠢欲动的念头。
看起来又是心无旁骛、坐怀不乱的样子,但觊觎的藤蔓,已经滋生到什么程度,只有他自己才知道。
楼藏月走出洗手间,听到他讲着流利的英语,在专注地工作。
她没太在意,吹干头发,然后去看时间,七点半了。
沈素钦昨天七点不到就来给她送晚餐,今天可能是在忙工作,所以还没来。
楼藏月琢磨,要不给沈素钦发消息,说他要是忙,就不用来给她送餐了,她自己去医院门口,找家小店对付一下也可以。
那边,闻延舟结束会议,合上电脑,揉了揉眉心,转头对她说:“也帮我擦擦。”
楼藏月真的很不情愿。
闻延舟将电脑放到一旁:“也就再麻烦你最后一天,明天我就可以自己洗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