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因为每次打电话给大姐,大姐都说楼母的情况稳定,她的神经也就没有一直处在紧绷状态,还有时间再三考虑。
她很不愿意选闻延舟,所以在努力找别的路。
她默不作声接过毛巾,去洗手间,重新过了一遍水,再回来递给他。
闻延舟调整姿势:“帮我擦一下后腰,有一块干了的血迹,有点痒。”
楼藏月:“我不……”
“人工心脏这项技术,国外更成熟和专业,只不过,以你妈现在的情况,已经承受不起远途飞行,而且你去了国外,人生地不熟,更加无能为力。”
楼藏月握紧毛巾,是,她也有考虑过国外,但最后都因为他说的这些现实原因打消念头。
闻延舟示意她擦——她擦,他可以帮她想办法。
好像从闻家,她帮他捡起和戴上那枚袖扣开始,他们的相处方式,就变成这种微妙的“等价交换”。
楼藏月考虑了三秒,接受了“交换”,走过去,帮他擦去后腰那块血迹。
比起他充满男性力量感的正面,他后背却有两道疤,彻底破坏了这具原本可称完美的身躯的完整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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