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延舟冷笑:“挺大度。你不在乎我在乎,你凭什么冤枉我?”

没完没了没完没了,他非要个答案是吗!

楼藏月呼吸起伏急促,终究是咄声而出:“就凭三年来我在你眼里一直是个工具!凭你喜新厌旧、朝秦暮楚、见异思迁!你本身就是这样的人,所以别怪别人那样想你!”

闻延舟嘴角一哂:“那我该说你什么?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,三分情演到十分真,楼藏月,我们之间,是你先骗我演我。”

楼藏月就问: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

什么时候?

呵……

就在他们正式闹崩的半年前,那时候,他也在考虑,他们是不是可以更进一步,甚至结婚也不是不可以,结果她。

闻延舟紧紧地盯着楼藏月,那晚的画面从他脑海里掠过,他周身凛然,似乎也气得不轻。

过了一阵,情绪回落,他的语气又冷淡下来。

“自己去想,想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冷落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