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延舟笑了一声:“我是觊觎你已久。”
楼藏月憋屈至极,绷得太紧,以至于脖颈上的青筋也若隐若现:“如果我不答应呢?又要拿照片威胁我是吗!”
房间没有开灯,他在黑暗里,用拇指蹭过她的嘴唇:“你知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答应。”
是,他有太多的办法。
不用赘述,不用列举,谁都知道他有那个本事,闻延舟想做的事,有什么没成功过?
楼藏月胸口剧烈起伏,情绪犹如海浪,一波一波,不断拍打着沙滩。
闻延舟在这个时间里没有动她,只是他们灼热的呼吸纠缠在了一起。
楼藏月后背突然一松,是疲于抵抗,恨不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马上结束的自暴自弃。
她受够他的胁迫了。
她一个字,一个字地从齿缝里蹦出来:“你,要把照片删掉,从今往后,不准再提。”
……
闻延舟那个伤口贴了防水的手术贴,水流冲洗身体,完全不怕被弄到。
楼藏月后背抵着冰冷的玻璃,又不想往他怀里躲,便只能孤独无助地战栗。
而闻延舟享受到的是捕猎成功的快感,是处心积虑获得一件东西的成就感。
他亲吻她的眼睛,忽然喊:“乖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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