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能是我忘记放进去了。”柳厌笑吟吟,“明天送的花里我会记得放,你记得收下。”

看,这个男人就是这样,一句真情实意的话都没有。

楼藏月没回他话,他估计就是空窗期,无聊,拿她当消遣,她要是拒绝得太强烈,反而会激起这类习惯了别人捧着敬着的男人的所谓征服欲,更加对她不肯罢休。

这个参考闻延舟。

还不如就晾着他,他热脸贴几次冷屁股,没意思了,自然就会消停。

楼藏月自己拿了一杯鸡尾酒,抿了一口,眼角的余光瞥见闻延舟进了宴会厅。

她真的没有特别关注他。

能第一眼就注意到他来,是因为这个男人本就是无论在哪儿都鹤立鸡群,显眼至极。

一身三件套的西装,衬衫马甲外套,布料厚实有质感,但一点儿都不臃肿老派,反而是将他那矜贵疏离的气质,衬托得淋漓尽致。

他走进宴会厅,谁都没有看,如此目空一切,放在别人身上是傲慢,在他身上则理所应当,毕竟他是那样的身份。

闻延舟果然来了。

但他挽着的女伴,有点让楼藏月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