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藏月目不斜视地走到小床边看两个宝宝,才满月,很小,粉粉嫩嫩的。
她不禁用手指指腹点了点宝宝的脸颊。
闻延舟不知何时走到她的身后,看她尽是柔软的神色:“觉得孩子可爱?”
楼藏月毫不犹豫:“当然可爱。”
闻延舟双手插兜,语气不明不白:“我们本来也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。”
楼藏月没听清似的回头:“闻总说什么?”
房间里地暖充足,闻延舟脱了西装外套,搭在臂弯里,只穿着白衬衫和深灰色毛呢马甲。
他戴了袖箍,臂弯被束缚出肌肉的弧度,斯文与野性并存。
这么近的距离,他说话又不含糊,她得走神得多厉害才没听到他的话,闻延舟知道她是不想接茬,哂了一下:“没。”
楼藏月继续去看双胞胎。
嗯,她确实是不想接话。
她不知道闻延舟为什么突然要说那样的话?
他们那个孩子,就算没有意外流产,他也不会允许她生下来——这个,在她那次痛经,却被误以为是流产的时候,他就给过她答案了。
她也不想跟他讨论孩子不孩子的事,很怪异,也没有任何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