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老太太果然沉默了。

贺夫人则道:“昨晚去看孩子的客人很多,你是最后一个,并且是在你碰过孩子后,孩子才哭起来,不是你,会是谁!”

“那个毒可能不是即时发作,我只是刚好碰上了毒发的时间点而已。”楼藏月条理清晰,不卑不亢。

贺老太太面露沉吟。

楼藏月手指攥紧,让指甲抠着自己的掌心,微微的痛感沿着神经传遍全身,使得她清醒。

她不动声色道:“请问,我可以坐下吗?”

贺夫人还是不信她,当场驳斥:“我女儿现在还在楼上输液,她才一个月大就要输液,她都还在受苦,你又凭什么坐?我还要你跪下呢!”

跪下!

楼藏月猛地抬起头。

一时间她也不确定,贺夫人这是关心则乱、关心则冲动的情况下说的一句气话,还是认真的?

客厅也莫名的安静下来,没有人说话,只有贺夫人怨怼的目光直逼楼藏月,就显得这阵安静好像就是在等楼藏月下跪!

楼藏月穿着高跟鞋,站在厚实柔软的地毯上,本来就有种站不稳的摇摇欲坠感,更不要说她现在身体还不知道怎么了,挺难受的。

她抿唇要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