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延舟嗓音沉沉:“你不是就喜欢这样的油嘴滑舌?”

楼藏月都不知道他哪儿得出的结论:“我没有喜欢。”

“没有你跟柳厌有说有笑?”闻延舟看着她,“我让你脱衣服,你一副受尽奇耻大辱,恨不得跟我同归于寂的样子。他那么说话,你反而无所谓,楼秘书不觉得自己太双标了?”

他一提洛菲山庄那件事,楼藏月就感觉没有关进的窗户跑进来的寒风,从自己的骨头缝里钻进去,又痛又疼。

那是她又一次见识到,闻延舟对她的轻贱和残忍,她后来还做过一次噩梦。

梦见闻延舟找她算他耍了她的账,要她脱光衣服……她从梦中惊醒,醒来只有凌晨三点,她却再也睡不着,心口慌疼慌疼的。

她这次病得这么突然,除了水土不服、工作压力,又何尝没有忧思过度的原因。

她喉咙还疼着,艰涩地说:“……这两件事,可以相提并论吗?”

闻延舟看到她的脸色比昨晚还白,没说话。

楼藏月屏息,用力抽回自己的手,把密码输完,四万块发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