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楼秘书,你昨天为什么没来上班啊?好像有人看到你去警局,你是被警察叫去的吗?”
“楼秘书,聂小姐那件事,跟你有没有关系啊?”
“……”
就跟狗仔记者一样,接二连三,喋喋不休,问题一个接着一个,楼藏月握紧了筷子,难以下咽。
“哎呀,别藏着掖着了,我们都是同事,有什么不好说的?”
“对呀,我们又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好奇,随便问问而已。”
“你都能上班了,那这件事应该跟你没关系吧?”
“……”
楼藏月再三克制情绪,然后道,“你们非要问我的话,我的回答就是‘不知道’。不满意这个答案的话,可以自己去向警察了解。”
同事们就撇嘴:“你也太不合群了吧,我们平时不工作的时候,就是随便聊聊,你用得着那么高冷吗?”
楼藏月心底冒上来一股无名火,刚要回怼,铃声响起,她猛地看向桌上的手机。
来电显示是沈徊钦。
楼藏月就觉得,自己再这么下去,迟早神经衰弱,本来昨晚就是靠安眠药才勉强入睡,现在她一听到电话就应激,跟得了PTSD一样。
她没吃几口饭,但也吃不下,收拾了自己的餐盘,直接起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