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了片刻,然后就慢慢放松下来。
这个放松,就是默许的意思。
闻延舟自然也领悟到了,轻微地笑了一声。
他不笑还好,一笑,楼藏月就觉得不自在,抓着他衣服的手变成推他的胸膛,但闻延舟又怎么会给她“出尔反尔”的机会?
他捏起她的下巴复而又吻下来,这次才是他一贯的风格,强势,霸道,主导一切。
鞋柜不够发挥,灯都没有开,就直接进了卧室。
楼藏月后脑勺沾上他的枕头,闻到了熟悉的清雪味,眼神有些迷离,闻延舟吻着她下巴,脱下她的外套,要再往下脱的时候,模糊看到她衬衫上有几点红色的印记。
他动作顿了一下,刚才太急,没拉窗帘,光是从马路上偷跑进来,看得不清楚,闻延舟直接开了床头灯。
是血迹?
他抬起头问:“你受伤了?伤在哪儿?”
楼藏月起初不知道他在说什么,低头一看,就想起那个有头发的骷髅头,想来是它弹出来的时候,溅到她的衣服上的。
她头发散在白色的枕头上,三言两语说了那件“恶作剧”,闻延舟总算知道,她下午的心情为什么那么差了?
“报警了吗?”
楼藏月摇头:“是网上的人,找起来不容易,算了,而且报警的话,又要去警局。”她不想再进那个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