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字像是有魔法,楼藏月眼皮一阖,彻底睡过去。
闻延舟则没什么睡意,冲洗完,穿着宽松松垮的睡衣,侧躺着看她疲惫的睡颜。
忽然想起,她刚才好像喊了他一句“阿延”?
是他听错了?还是她喊错了?
闻延舟那会儿也没听清。
只知道他费了这么多功夫,终于催开了这朵花。
窗外是渐渐亮起的天,映着闻延舟不知在想什么的眸底。
半晌,他将楼藏月脸颊上的一缕头发,轻轻拂到耳后,又轻声说:“乖乖,新年快乐。”
……
次日是周末,也是元旦,本就不用上班,何况楼藏月还被停职了,更有空,八点生物钟拽她醒来一会儿,很快她又睡过去。
彻底醒来已是中午,她还是被饿醒的。
楼藏月一动就发现,自己被子下的身体没有穿衣服,还没来得及错愕,又感觉腿间有些微妙的清凉感,好像是被涂了药……
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,争先恐后地涌向楼藏月,那些抑制不住的声音、那些乱了频率的呼吸、还有溢出的眼泪和滴落的汗水,一颗颗烫在她胸口……
男人那种时候为了哄她配合,乖乖、月月、阿月换着叫她,她也情不自禁地喊出了那个,曾经在她心里喊过无数次,但从未叫出口过的称呼。
“阿延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