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在野旋即转回头。

顿了一下,才挠了挠耳后的皮肤,抬起眼看他:“舟哥,你跟楼秘书,和好了?”

闻延舟手里握着玻璃杯,杯底垫在另一只手手心里,淡然地“嗯”了一下。

路在野:“那你为什么……”

闻延舟的眸底凛了一下。

路在野止住后面的话。

想了一下,好像明白了,哼笑一声,随意地靠在椅背上,“难怪人家说疼痛是最好的老师……行,我知道了,我去办。”

客房服务来送餐,路在野正准备看看有啥好吃的,但被闻延舟过河拆桥了:“没准备你那份。”

路在野笑骂:“行!我是老黄牛,只管干活不给吃,我自己去找吃的。”

闻延舟拿起他进门时,随手扔在桌子上的车钥匙,丢给他:“小心点。”

路在野摆摆手表示知道了,走得随意散漫,带上门的时候,有意无意地看了眼卧室的方向。

门一关上,他那不以为然的神情就收了起来,表情有些说不上来,静静站了一会儿,点了根烟,边抽边下楼。

……

闻延舟放下水杯起身进房间。

楼藏月站在床边左看右看,见到他进来,停顿了一下,才问:“我昨天的衣服呢?”

“送去干洗了。”

闻延舟走过去,伸手揽住她的腰,手就落到她堪堪被衬衫衣摆盖住的地方,眼神漆黑,“没有衣服,不会喊我?就这么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