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藏月刚在茶几上看到自己的包,要走过去拿,闻延舟就三步做两步追过来,直接从背后揽住了她的腰。
她的后背撞到他的胸膛,还没能转身,闻延舟就压着火气道:“要走?现在走,下次再见到我,是不是又是陌生人了?”
“……”
他还真说对了。
楼藏月本来就还没想好,接下来要跟他以什么身份相处,既然现在都谈不拢了,当然是做回“普通朋友”。
闻延舟收紧手臂,力道大得,像要将她嵌入身体。
对面是玻璃柜,楼藏月从倒影里看到他乌黑的眼睛,像化不开的深墨,沉淀着什么东西。
她没有挣扎,因为知道挣扎不开。
就这么过了几分钟,微波炉都响了好几遍,他才道:“以前怪我没给你身份,现在我给了,你又不要,不跟我和好,那你昨晚把我当什么?炮友?”
“……”
他这个态度,这副索要身份的样子,不知道的还以为,他们之间,楼藏月才是喜新厌旧,始乱终弃,负心薄幸的人。
既然他这么说,楼藏月索性就这么回:“昨晚,我就当你是陪我发泄情绪,你就当我是付那场火树银花的‘酬劳’。”钱货两讫。
“可以。”
闻延舟嘴上说着可以,但表情冷得要命,“去吃饭,吃完,我还要继续要我的‘酬劳’,你做好准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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