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后楼父就每个星期都过来针灸,一次两百块钱,到现在也就三四次,但已经感觉快好了。

两百块……在协和,这种级别的名医,挂号费都不止两百,他大老远从京城过来,亲自施针,居然只要两百??

楼藏月百分百确定,这里面肯定有问题,他是被人请过来的。

她想到了一个人,打开闻延舟的微信:“你帮我爸安排了一个中医治腿?”

闻延舟:“你现在有好事,都想得起我了?”

以前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,哪怕八竿子打不着,都觉得是他在背后使绊子欺负她。

“……”楼藏月又问,“所以,不是你?”

闻延舟坐在小镇上的咖啡厅,端起杯子抿了一口,回了信息:“不是。什么样的中医?”

何清坐在另一个座位,看到什么,倾身低语:“闻总,那是柳总的车,他从宋城回来了,应该是来找楼秘书。”

闻延舟看了过去,放下手机,淡漠道:“来得还挺快。请他过来。”

“是。”

何清一挥手,原来不知道藏在哪里的保镖就出现了,拦下那辆车。

何清走到车边说了几句什么,车上的人下来。

果然是柳厌。

柳厌朝闻延舟的方向看了一眼,半笑不笑,然后就双手插兜,跟着何清走了过来。

闻延舟在咖啡厅的露天桌椅上,柳厌道:“闻总最近也太有空了吧,一会儿西城,一会儿这里,堂堂总裁东奔西走,碧云这么萧条了吗?”

闻延舟:“柳总的亲表妹都被警察带走了,你不在西城帮忙,还跑到这里,是不是有些太拎不清了?”

两个同样年轻英俊的男人,小镇相遇,一个面带笑意,一个从容淡漠,但话语里却硝烟四起,针尖对麦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