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在她眼里,还是楼藏月把她的宝贝女儿害成这样的。
她也确实是这个想法。
楼藏月刚坐下,聂母就傲慢道:“楼小姐,我们开门见山直接说吧,你要多少钱,才肯出具和解书?”
有了和解书,聂连意就能被从轻判决。
楼藏月靠在椅背上,隔着大圆桌,反问:“你们愿意出多少和解费?”
聂父从容开口:“听说,你是刚入职沈氏的,为了省房租,还租住在酒店,想必也不富裕,我们可以给,五十万。”
五十万。
又是五十万。
楼藏月嘴角压不住地扬了起来,不是喜悦,是讽刺。
白柚的五十万,可以收买护工断送她妈妈的命;聂家的五十万,也可以抹平她那些天的惶恐不安的担惊受怕。
她倒也没有拒绝,只是说:“我被你女儿陷害进了拘留所,关了一整天,差点就留下案底。”
聂母怒斥:“连意已经在拘留所里待了三天了!”
“那是她罪有应得,难道是我叫她陷害我?”楼藏月哂笑了一下,聂母甚至想拍桌而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