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延舟自己说了:“是你流产的半年前,也是距今一年前,去年年底,除夕夜,我在东海岸等你,你去见了谁?”

提到除夕夜,楼藏月脸上有明显的怔忡。

“……”

闻延舟知道她想起来了,他也想起来了,又有些动气,捏着楼藏月的下巴不由得加重。

但在楼藏月因为疼痛皱眉的时候,闻延舟又放开了,她也只穿着睡衣,虽然款式正常,但领口歪了,露出了一截锁骨,随着呼吸起伏。

他深幽地看着身下的女人,然后低头,高挺的鼻梁碰到她的脖颈,她的皮肤很薄,这么近,能看到那些细细的青筋生长在她的血肉里。

他一张嘴就咬下去,没那么用力,嗓音低沉隐忍:“你是我的女人,你做那种事,你要我怎么想?楼藏月,我当时都想掐死你。”

楼藏月不禁抓紧他的袖子,眼神有些散。

难怪。

难怪正月初三,他突然开车去公寓找她,她以为他有什么急事,结果他一言不发把她带回东海岸,一进门就开始弄她。

那天她好几次都要疼死了,还出了点血,他发泄够了就让她滚,连夜都不让她过,她在深夜十二点走出东海岸,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个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