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延舟的表情冷淡。

楼母不知道为什么,感觉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女婿,好像跟过年在奉贤镇看到的时候,不太一样。

陌生了,距离感更明显了。

她怔怔地看着他,心底有种难以言喻的不安,最后只剩下呐呐地问:“月月呢?我的月月呢?”

闻延舟的语气无甚感情:“她还能不能来看你,取决于岳母你肯不肯配合我们。”

“什、什么意思?配合什么?”

闻延舟一点都不迂回:“你告诉藏月她的身世,有没有告诉她,账本在哪里?”

楼母一下揪紧被子!

她的神色错乱:“……什么账本?你到底在说什么?你为什么提起这个东西?”

“藏月应该有告诉你,岳父就是因为账本跳楼,如果你希望藏月不被顾家的事牵连,就把账本给我,这件事便可到此结束,不然,岳父也就白死了。”

楼父用死换楼藏月的安全,白死的意思就是,他们还是会找上楼藏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