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延舟将她戴戒指的手拿到她面前,让她看清楚:“你戴了我的戒指,跟我进了民政局,就是我的妻子。”

“……”

楼藏月咬紧牙关想要推开他,却无能为力,闻延舟压得很紧,腿腰胸,紧紧相贴,温热的体温和清雪的气息如影随形,就像夜里他拥着她睡觉的模样。

尤其是楼父跳楼后,她夜里总是失眠,他就是这样抱着她守着她陪着她,她那时候是感动的。

而现在,她只觉得他处心积虑是做戏行家,他碰她一下她都觉得难以忍受,挣扎得更加用力。

“没有领证就是没关系!”

“今天之前你可不是这样认为。”闻延舟看进她的眼睛里,“又是因为商时序,你一碰到他就什么都反悔不承认,十年了,他到底哪里让你这么放不下。”

别告诉她,他现在是在吃醋。

楼藏月可笑道:“单凭他不会处心积虑算计我这一点,就比你好太多了。”

反正挣不开,楼藏月干脆不动了,仰起头看着他,一双漂亮的眼睛里蕴了浓浓的陡峭的寒意。

“你也不用口口声声强调,你是我丈夫,我是你妻子,我已经知道,你跟我结婚,是为了用我逼我爸交出账本。”

闻延舟看着她,忽而呵笑一声,讽刺道:“那你知道的还真不少。”

楼藏月不知道他这算不算承认,无所谓,事实不就是如此?

她也讽刺一笑:“‘可惜’我爸至死都没有把账本交给我和我妈妈,我们什么都不知道,你就算把我和我妈妈抓在手里,也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