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开到碧云,路在野也刚好到了。
他开的是重机车,这个牌子这个配置,全球也就这么几辆,落地价就等于申城的一套房。
黑金的车身线条流畅,庞大的车型张扬傲慢,犹如一头野性未驯的猎豹,停在闻延舟的库里南身边也毫不逊色。
路在野摘掉头盔,甩了甩头发,浅棕色的发丝在阳光下,像金子似的发着光,他喊了一声:“舟哥。”
闻延舟下车看了他一眼,他穿着皮衣皮裤,衬得手长腿长,眉眼皆是野性,倒是跟这种重机车很般配。
“嗯。”闻延舟点头,往里走,路在野随手把车钥匙丢给泊车员:“谢了。”
然而泊车员不会开他的这种车,又推不动,最后是几个人一起扶着才将它送到停车场,简直欲哭无泪。
路在野跟在闻延舟身后,一起进了电梯,他摘掉手套,然后说:“商时序没什么动静,就是回他那艘船上,船还靠在新加坡港口,没有启航。”
闻延舟淡淡的:“嗯。”
电梯到达楼层,两人又一起往外走,进入闻延舟的办公室,路在野一口京腔听着随意:“那个楼秘书,她怎么样了?”
玻璃门在他们身后关上,闻延舟突然转身,一手拎住路在野的领口,直接将他掼在墙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