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再次醒来,她已经在医院的手术室了。
洁白的天花板,刺鼻的消毒水,穿着蓝色手术服的医生,像是准备做一个手术。
楼藏月感觉全身没有任何知觉,她喃喃地问:“……我怎么了?”
医生弯腰凑近她说:“救护车把你拉来的时候,你已经流产了,必须做手术清除干净,否则对你的身体不好,别怕,小手术,很快就好了!”
……什么?
楼藏月觉得她说的话每个字都听得懂,但组合在一起,却那么难以理解。
什么是流产?流产是什么意思?
她、她怀孕了?她怀了闻延舟的孩子?但现在又没了?没了是吗?
楼藏月如鲠在喉,想要起身,但麻醉药正在发挥作用,她动不了。
“很快就好了,你闭上眼睛睡一觉。”
不,不,这是她的孩子,她刚刚知道的孩子,怎么能拿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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