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松身体靠着电梯,神色多了几分挑衅的攻击性:“楼秘书这么漂亮,舟哥能喜欢,商时序能喜欢,我怎么就不能喜欢?”
“可以喜欢。”
“但我拿自己的命要挟过闻延舟,现在,也要拿路少这份喜欢当价码了。”
楼藏月的声音轻沉了一度,“你可以不帮我,大不了我想别的办法,总之我一定会带我妈妈走,我不可能一辈子生活在闻延舟的威胁下。”
“否则我哪天,可能真的会跟闻延舟同归于尽也。”
路在野觉得,她这明明也是在拿自己的命在威胁他。
刚才吃的那颗很酸的糖果,味道还没消失,酸味从舌尖弥漫到他的胃里,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。
他也确实,做不到看她死。
楼藏月伸手重新按开电梯。
路在野其实刚才以为,她会说,如果“你帮我,我就以身相许”,但没说才是楼藏月。
她不是善男信女,但也不会随便糟践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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