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么?我被柱子砸伤?”商时序轻声,“那多丢脸。”
大火焚船,刺客暗杀,那是奔着要他的命去的,他猝不及防下腹背受敌,“只受这点伤”,已经算全身而退,哪儿丢脸了?
楼藏月知道,他只是不想让她担心他,她吁出口气,走过去,低声说:“伤还没好,你就不该教我骑马射箭。”
商时序衬衫穿上,但纽扣没扣,胸膛和腹部的肌肉在衣襟后,与他此刻望过来的目光一样,若隐若现的:“说了不想让别人当你的老师。”
楼藏月避开他的视线,拿起宁斯留下的药膏:“我先帮你擦药吧。”
商时序没拒绝,重新把衬衫脱下:“不怕这种伤?”
“为什么会怕?”楼藏月去浴室洗了手,擦干,再拧开药膏。
商时序说:“我记得你有一次跳舞摔跤,膝盖就是又淤青又流血,我帮你处理伤口的时候,你看都不敢看。”
楼藏月一顿,想起来他说的是哪件事了。
那时候确实比较娇气,他用双氧水帮她洗伤口,她又疼又怕,抓着他的手臂,直接在他手臂上留下好几个月牙形的指甲印。
他看了一眼,慢慢淡淡地调侃:“月亮都长我身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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