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渲染得那么夸张?
五月的天气十分舒服,不冷不热,他们在庄园的后花园吃饭,微风拂面,带来一院的梨花香。
她对面是早就吃完饭的克洛诺斯先生,手里拿着平板在处理工作,修长的指尖点下屏幕,翻了一页。
“跟你说我可以教你,偏不,非要来巴黎求学,哪有你这个年纪还在读书的,他们当然就会以为你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。”
这话说得,楼藏月放下报纸,讲道理:“满打满算,我今年也才26,什么叫我‘这个年纪’?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36或者46了,你别PUA我。”
他们身后听候吩咐的佣人们,也都面露微笑,先生这话说得确实没道理,但他也只在小姐面前这样不讲道理。
他们都是从马赛丹宁庄园跟过来照顾的,就觉得,自从先生多了小姐,人都“活泼”了不少。
楼藏月:“再说了,即使我已经三四十岁,但学无止境,只要我愿意学,我七老八十了,也能读书。”
商时序眉宇间倒是没有过多的波澜,眸光平静,像花园里那池深邃的秋水,清澈而遥远。
“你听不出来,我主要是不愿意你喊别人老师?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