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她们自己送上门,他就借这两个蠢货的手,做成前两个。

吴慈生叮的一声,放下茶杯,足疗师退下,助理上前,他说:“最近几个月,盯紧叶家和黎家。”

“明白。”

柳厌趿着拖鞋走过来,刚好听到这句话。

他在另一张藤椅坐下:“盯着叶家和黎家?又是冲着黎律师?她都结婚怀孕了你还放不下这个前女友?看不出来,你居然是个‘痴情种’,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。”

愣是把相恋七年的准未婚妻,作成了日思夜想的“前女友”。

吴慈生凛若冰霜地反嘲:“不如你,你那个都死了你还想着,你身边新来那个女人叫什么?什么月?”

柳厌假装没听见这句话,随口说:“你开这个酒店还挺会的,专门为那些达官显贵提供私密议事的场所,从前台到服务员,都是聋哑人,听不见说不出,就不会泄露任何秘密,难怪这几年越做越好。”

吴慈生没有笑意地勾唇。

越是大人物,就越注重私密和隐私,越有不可告人的事情,但也不是谁随便开家酒店说自己很保密,大人物们就会相信,吴慈生办得到这一点,才是他的本事。

柳厌将双腿架在面前的凳子上,端了杯茶喝了,转而问:“阿尔萨那份合同你看了吗?有没有问题?”

吴慈生淡淡:“合同条款没问题,我还去查了阿尔萨集团近十年的动态,以及集团内部的主要人事结构,都没发现问题。”

柳厌笑了:“还是你细心,居然还去查这些。”

吴慈生沉声:“当然要小心,那么大工程,光是建造储存能源的仓库就要三年,投进去的资金和人力物力那么多,万一出了纰漏,不仅四盛要赔进去,我们四家都脱不了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