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父的惊惧达到巅峰,他的上身企图抬起来,但最终还是因为无力为继,又砸回了床上,嘴唇蠕动,却再也说不出话。
警报声越来越响,医护人员马上就会来,楼藏月最后看了他一眼,目光冷淡而嘲弄,转身离开。
一个高挑挺拔的男人在电梯口等她,他戴着口罩,也递给她一个口罩,两人一起乘坐电梯下楼。
他们随着普通病人和病人家属,从容不迫走出医院时,闻延舟也从车上下来,快步走进医院。
他刚乘私人飞机从巴黎飞回来,中间没有任何停顿,就直奔医院。
三人恰好擦身而过,楼藏月目不斜视。
闻延舟低头咳了两声,是因奔波而导致的肺部不适,低头的瞬间,他们错过,他也没有注意到她。
他乘电梯上楼,电梯门一开,他捂着微微作痛的肺,加快脚步,然而还没进病房,他便在走廊上,便听到心脏检测仪变成直线时才会发出的那种长而尖锐的蜂鸣,嗡——
闻父,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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