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藏月真笑了:“厚颜无耻,用别人的血暖自己,歹毒就是歹毒,别标榜自己有多身不由己,听着真叫人恶心!”
“恶心吗?”柳厌低下头,“我也觉得。”
他突然理解为什么那些逃亡多年的罪犯,被抓之后,都说“心里那块大石头终于落地,终于能睡个好觉”。
不排除他们是强行挽尊,但应该也有真的松一口气的。
比如他。
终于不用再背负这些罪恶了。
楼藏月压制住满腔怒火,没必要这么生气。
就像她刚才说的,这才哪到哪,她会让他们像她爸顾四海一样,站上法庭,亲口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。
她转身想要回椅子上坐下,她还有话要问柳厌。
但柳厌以为她是要走了,抬头喊:“楼秘书,我能不能,再拜托你一件事?”
楼藏月转头:“什么?”
“帮我照顾轻月母女。”
柳厌唯独放不下她们,“她既然是你的人,你总不能卸磨杀驴吧?”
楼藏月到是稀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