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意转开话题,“我们家的男人都晚婚,成家的只有三姐、五姐还有小六,大哥最近要忙妙妙的婚礼,就不用总来医院看我,我有护工照顾,没什么事。”
“……”楼藏月听到这里,才从病房门口离开。
她的围巾落在里面,本来想回去拿,不是故意偷听他们说话。
她沉默地走下楼。
原来沈素钦的腿,沈彦钦也没有办法确保他百分百恢复如常。
如果沈徊钦一辈子都要一瘸一拐走路,楼藏月会内疚一辈子。
她问桑杉:“吴慈生现在在哪儿?”
桑杉道:“在宋城。”
“不在申城了?”楼藏月侧头,桑杉道:“之前在,昨天突然回去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?”
楼藏月哂笑:“我要是没猜错,如非必要,他短时间内,应该不会来申城。”
桑杉不解:“为什么?”
“当然是为了不碰上我,免得被我给算计了。”吴慈生的性格特点就是多疑且谨慎。
楼藏月将羽绒服的拉链,从下到上拉起来,直到最上面。
走出医院,冬风刺骨,她下半张脸藏在毛领里,只能看到眼睛里有嘲弄之意,“但他以为他不来,我就没办法让他来了吗?”
她现在不能离开申城,但她新账旧账,都要跟吴慈生算。
她要逼吴慈生回来。
楼藏月嗓音清冽:“你放出消息,就说叶赫然已经找到徐行之为星若治疗,已经初见成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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