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过这个怀疑。
不过很快就打消。
楼藏月倒也不是什么黑锅都往他身上扣,他的确没有指使人绑架拐卖她的理由。
闻延舟却像是怕了她的疑心,解释清楚:“这个司机,我从他还没出狱就盯上他了,我收买了他一个关系好的狱友,故意告诉他,警方已经找到老二的尸体,正在调查,如果老二是他们杀的,杀人罪能让他再坐十年牢。”
“我赌他坐了四年牢已经受不了,无论老二是谁杀的,他一定害怕会牵连自己,一定会有动作,只要他动,无论他做什么,我都能顺着他,找到破局的办法,一来洗清你的嫌疑,二来抓住布局的人。”
“我这么说,足够明白了吗?”
楼藏月:“……”
难怪那个司机,想方设法从路在野手里逃走,却又跑进申城,原来是他一早就给司机洗了脑。
别人是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”,他是“鹬蚌相争渔翁得利”。
“无论一还是二,都是我的事,闻总费这个功夫做什么?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楼藏月扭头想去看路在野那边的情况。
“怎么没关系?”闻延舟将她的脸转回来,薄唇抿直,如同一片树叶,“你因为绑架没了的孩子,也是我的骨肉。”
楼藏月呼吸有一瞬间停滞下来,心脏某处也传来微妙的酸疼。
半晌,她噗呲一声:“说得好像你多在意那个孩子似的,当年你要是知道我怀孕,也是让我去打掉吧,意外流了不正合你的心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