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藏月最不耐烦重复说同一件事。

她一把捏住白柚的下巴,强行让她看向自己:“求他没用,你现在,唯一能自救的办法,就是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她漫不经心的语气,到这里骤然怒喝,“说!”

白柚整个人都是一抖。

她全身都在哆哆嗦嗦,再一次看向闻延舟,还寄希望他能念旧情救她……

然而,闻延舟也问她:“为什么?”

“……”白柚心如死灰,脸色灰白,穷途末路,知道自己今天不说,真的没办法活命……

现在的楼藏月,跟三年前,好不一样。

她好怕她。

白柚咬住下唇,磕磕巴巴,“是、是闻夫人……”

“闻夫人?”楼藏月眯起眼睛,“你竟然还跟闻夫人有关系?”

白柚害怕地落泪:“……我喜欢闻总很久,她、她先找到我,说我要是想跟闻总在一起,你就是我必须要铲除的对象,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才听了她的话,但我真的不知道你当时还怀孕了,我只是想把你赶走而已……”

“只是”。

“而已”。

楼藏月至今都记得清宫手术那种剜肉般的痛苦。

一声冷笑:“只是想把我卖到深山老林里,给又老又丑,可能还身患残疾、智力缺陷的大龄老村夫当媳妇,你还真是‘仁慈’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