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不舒服,闻延舟又何尝不是?

他甚至能感知到自己的身体有了反应。

楼藏月是他从高中起,就喜欢着的女孩,他对她,一直都是有欲求的。

短暂拥有她的那几年,除了最后闹崩的那半年,他们亲密的频率其实很频繁,往往随便的一个撩拨就会滚到床上。

在分开这几年后,这一夜,她再一次温顺地靠在他的怀里,闻延舟有些情不自禁地低头,嘴唇碰到楼藏月的额头。

他的嘴唇冰凉,而她的额头滚烫,碰触在一起,冰火交融,双方都觉得舒服。

闻延舟沿着她的鼻梁往下吻。

楼藏月潜意识里地觉得哪里不对劲?

但她的思绪乱作一团,在他吻上她的唇后,终究是完全迷糊了。

重逢这段时间来,闻延舟吻过楼藏月两次,那两次都带着发泄情绪的意味,就算席卷过她的领地,也算不上真的亲密,直到这一次。

他像是要将他那些难以诉说出口的柔情都付出在这个吻里。

吻得深,吻得真。

楼藏月甚至在恍惚间有种错觉,这是她认识他这近十年来,他最深情的一个吻。

他为她戴上婚戒时的那个吻比不上,她在除夕夜跟他回东海岸的那个吻比不上,他们正月初八要去领证的红绿灯口的那个吻比不上。

他像是要把他一腔真情都捧过来,如此的歇斯底里。

“从我放你去西城工作开始,我就没想过要伤害你,但我不知道为什么,总是事与愿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