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已至此,她想,自己应该做的,是一件一件解决当下的事。
她下床,进浴室,洗漱后出来。
一出来就闻到一股油条的香味。
楼藏月又往外走了几步。
便看到,闻延舟在餐桌前摆放着早餐,他身上穿了件黑色半高领毛衣,偏修身,但也不紧贴皮肤,修饰得他的气质没那么冷冽。
他抬头,看到楼藏月:“乖乖,醒了?你应该还是习惯吃中式早餐吧?我做了几道,你看对不对胃口?”
楼藏月蹙眉:“你做?”
闻延舟脸不红心不跳:“嗯。”
楼藏月呵了声:“我看到你从打包的餐盒里,倒到瓷盘上,明明是餐厅送来的。”
装什么贤惠人夫。
闻延舟也没有被拆穿的尴尬,拉开椅子:“下次你起床动静大一点,给我藏匿‘罪证’的时间。”
楼藏月走过去,闻延舟将椅子推近餐桌,顺便伸长手,将豆浆拿到她面前。
他的上半身压近楼藏月,楼藏月感觉到他的体温,想起昨晚他哄她睡的嗓音,温柔又疼惜。
她抿了口豆浆,淡淡问:“闻总怎么还在这儿?你不是还赶着去下一个地点做事吗?”
闻延舟也坐下:“不是很忙,可以再留几天。”
楼藏月抬眼:“但我要忙了,能请闻总现在离开我房间吗?有点机密。”
闻延舟提醒:“可是,这是我的房间。”